卷第六
四葉,後六行:大躁渴,石膏(薛本“渴”原作“湯”,刪去。“石膏”下原有“飲子”二字,又塗去旁改“栝蔞湯”。顧本作“大躁石膏湯”。)
五葉,後八行:喉痹(原本誤作“候”,今改。)後九行:腹潢(薛本“潢”作“滿”。)
六葉,壹行:中央(顧本“央”作“先”。)九行:腹溜(薛本“腹”作“復”。)後十行:足□指(原本此字破損。薛本作“中”,張本作“ ”,顧本亦作□。)
七葉,二行:節後(原本此二字破損,照張本補。薛本作“火”,誤。)又:十五(原本此二字亦破損,照薛本、張本補。)後二行:足HT (薛本、顧本皆作“冷”。)後八行:利裏黑(薛本“裏”作“黧”。張本作“黧黑”,無利字,顧本同。按當從“黧黑”為是。)
八葉,五行:得脈(薛本“得”字下有“汁”。按“汁”字當是“汗”字之誤。)七行:熟寐而卒(原本無“卒”字,今根據薛本、張本補,顧本亦無。)
九葉,二行:得汗者(薛本、張本“者”下俱有“生”字。)六行:代脈日死(薛本、張本“日”上俱有“壹”字。)後五行:汗汗(薛本原作“汗汗”,抹去壹字。張本、顧本俱不重)。
十葉,後五行:沖愈(薛本、張本“沖”俱作“和”。)後九行註:太溪(原本誤作“大絡”,今照各本改。)
十壹葉,壹行:太溪(原本“溪”誤作“貉”,今改。)八行:吹則(薛本“吹”作“次”,顧本作“久”。)九行:通氣(薛本“氣”作“脈”,按當從“脈”是。)
十二葉,壹行:覺(此字原本“半”字破去,描寫作“學”,各本亦作“學”。按文義似當作“覺”,不當作“學”,故以意改之。)七行:華佗本意也(薛本、張本句上皆有“非”字。按此處文義似當有“非”字。)後四行: 陰(薛本、顧本“ ”俱作“復”,按當從“復”為是。)
十三葉,六行:故敢(原本作“故敗”,誤,根據薛本改。)九行:淮(薛本、顧本俱作“準”,張本作“準”。)後三行:密窖(薛本、張本“窖”俱作“守”。)又:方枝(薛本“枝”作“技”,顧本作“板”。)後十行:其緝(張本“其”作“具”。)
十四葉,五行:頗知(薛本“知”作“著”。)六行:明然(薛本、張本“明”俱作“炯”。)
十行:雖(薛本作“惟”。)後二行:略意(薛本、張本“意”俱作“述”。)
十五葉,五行:令王公(張本、顧本“令”俱作“今”。)又:今增至四五百(薛本、張本此六字俱在上“每兩千四五”句下。)
十六葉,七行:古引(薛本作“引古”。)後七行:安不(薛本、張本“安”俱作“寧”。)又:千(各本“千”俱作“幹”。)
重雕宋刻傷寒總病論劄記
傷寒論音訓
十七葉,後三行:苦侯切(原本作“若使切”,誤,各本亦誤,今根據原本校字作“苦侯切”改。
按查《玉篇》“孔”字本音“苦侯切”,知前人所改非妄,故從之。)
十八葉,二行:牡豕、牡鼠(原本“牡”皆誤作“壯”,今改正。)十行:金 □捕物(按原本□系破損,下半字略有痕跡,似“善”字。薛本、張本俱作“之”,疑非。)
重雕宋刻傷寒總病論劄記
修治藥法
二十葉,後十行註:取自然汗(“汗”當作“汁”。)
二十三葉,壹行:□參(原本破損,以藥味次第考之,當是“玄參”。)後九行:□□□□(原本破損,不可考,薛本、顧本亦無。張本作“研細用”。)後十行:□□(□□□□□□原本破損,薛本、張本“□□”作“湯末”,“□□□”作“同上二”,“□□□”作“中立練”。按“立練”二字有誤。)
二十四葉,五行:黑膏溫(“膏”當作“骨”。)
另修治藥法第二十葉至二十三葉止,此四葉宋刻上排藥味上俱空壹字,今刻誤作頂格並證。
道光癸未歲吳門黃氏士禮HT 開雕同邑施南金書
題宋刻龐安常傷寒總病論後
郡中藏書家,所謂朱奐文遊者,余猶及見其人,家多書。以老故,大半散去,最後壹單中有龐安常《傷寒總病論》,亦第與群籍並出。主人不以為宋刻,估人之買者,亦未知為宋刻也。HT 置坊間,有識者過而識之,以青蚨五星易歸。自是我輩之好言收藏者,皆爭相購矣。是書先至小讀書堆顧抱沖家,既而五硯樓袁壽 知之,余亦知之。因壽 先與議易,故歸之。抱沖先見是書,遂先錄其副。抱沖所錄,余未之見,見其友人施君少谷手錄本。少谷時在抱沖家教其子弟習書法,故見而借抄,抄畢,原書歸壽 ,余從之倩工影鈔壹本。統而計之,宋刻壹,影宋刻者,抱沖、少谷與余有三矣。
厥後余與壽 以影鈔易宋刻,是書遂為百宋壹廛中物。年來力絀,舉而贈諸藝蕓書舍,不意壽 之影鈔者,亦於其身後展轉歸藝蕓,於是刻與鈔盡為他人所有,余則壹無所有矣。刻洪氏《集驗方》之冬,余忽得壹夢,有人謂余:何不再刻龐《傷寒》?醒而異之,遂商諸藝蕓,思借鈔入刻,奈藝蕓不允讓影鈔付梓,而允借宋刻備校。適少谷哲嗣稻香,欣然掇贈其先人手澤付諸剞劂,於是復以宋刻較影鈔,而知少谷之影鈔為功不小也。三卷三十三葉,唯少谷影鈔本有之,余本都缺。想少谷鈔後,抱沖始鈔,鈔時偶失之。自是宋刻缺此葉,已後影鈔本皆失之。非余之重刻,不知宋刻缺此葉;非少谷之影鈔,不知宋刻之原未缺此葉也。書之經人拆散傳錄,其弊有如此者,不可不警也。其中五卷十五葉,宋本缺,惟薛性天家鈔本有之,字跡行款與原本殊,未知何據。後見抱沖所鈔者中亦有此葉,謂是從王宇泰活字本補入。今余復刻,據薛本補,據顧本校,存其異同可耳。宋刻不無誤處,余復借張蒔塘家藏鈔本,薛性天家藏鈔本、顧容安家藏鈔本,雖未知其同出壹源與否,而字有異同,悉為標出。可從者,或改正文以就之;未敢信者,或存校語以參之。余友張君 庵,素諳醫理,共相參訂,以定校勘數十條。其任檢閱而草創者,余長孫美 之力也。是書自王宇泰活字印行之後,未見重梓,即王本相傳,止有二百部,故行世絕少。余侄曾有之,為友人借去被焚,故未及壹校為憾。朋好中皆想望是書,渴欲壹見,故命工梓行。至於是書之深奧,昔安常友人蘇、黃兩公已詳言之,不復丐當代名流之儒醫兼通者贅壹言已。
道光癸未仲春黃丕烈識
附錄
跋龐安常傷寒論
古之良醫,皆不預為方,何也?病之來無窮,而方不能盡,使不工者惑其疑似而用之,則害大矣。惟仲景《傷寒論》論病處方,纖悉必具,又為之增損進退之法,以豫告人。嗟夫!仁人之用心,且非通神造妙者不能為也。龐安常又竊憂其有病證而無方者,續著為論數卷,其用心為術,非儷古人,何以及茲。淮南人謂龐安常能與傷寒說話,豈不信然哉。予將去黃,欒仲實以黃別駕後序求予書,而仲實之父為醫,得龐君之妙,謂予言何如也。(見張耒《柯山集·卷四十四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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